抚国公要招的女婿,绝不能是个人才,不然会阻碍了大姑娘往后掌管国公府的路。
而且据他所知,解时雨的话在抚国公那里很有分量。
对于方才的言语,他以低头来道歉。
能屈能伸,不丢脸。
同时他心想解时雨真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,他不就是稍微的显摆了两句,她就当场在他的婚事上报了仇。
他这个软蛋灰溜溜的跑了,还是留下屋子里那三个人。
南彪挠头:“这程宝英真是个怪胎,说了这么一大通,真够闲的。”
“皇帝竟然病了,”胡邦倒是听出了一些玄机,“看来要不太平了。”
解时雨慢吞吞的吃了块点心,牙齿动的很慢,脑子却转的飞快。
程宝英乱七八糟的话里,透露了好几个消息。
病了的皇帝、开悟的林宪、偶遇的六皇子,交织在一起,就成了一条线。
或许——徐义没有死。
徐家的家底,可都在徐义手里,金蝉脱壳并非没有可能,他进了京,没有理由不动。
“胡邦,”解时雨发了话,“你去找李旭,让他想办法查看兵部和京几驻军的变动,不管大小,都写给我。”
胡邦连连点头。
“南彪,你想办法,从那些出宫的太监或者是太医府上,探一探太医何时进宫,何时出宫,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,如果连一丁点消息都探不到,也来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