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显玉忽然拍了他一下:“不对,这事不对劲。”
陆鸣蝉的屁股长在了凳子上,纹丝不动接了赵显玉一掌,他歪着脑袋:“哪里不对劲?”
“我五叔,”赵显玉咕哝起来,“开城门一刻钟的冒险,困在这里等死,两害相权取其轻,他应该会选开城门才对啊。”
横竖开城门一刻钟,损失再惨重,也死不到五皇子头上去。
陆鸣蝉听了此言,总算是打起精神,将脑子全部赠送出来:“你之前说他是受限于身份,否则早就弃城了,现在有个将这烂摊子甩出去的机会,他没有答应,我就说他吓出毛病了。”
赵显玉翻来覆去的捏着书页:“人无常态必有鬼。”
陆鸣蝉笑道:“这可是你亲叔。”
赵显玉想也不想:“是你叔!”
他自觉这话粗野,连忙重新组织了言语:“我是有点想不明白,按理说反正是个死,搏一把......”
陆鸣蝉也想不明白:“莫非他和徐长子达成了共谋?”
他在心里将郑贺、徐义、林宪、太子视为一类,统称为“无用的长子”。
五皇子盯着烟气,心想:“和徐义能共谋什么?徐义无非就是要重新掌控云州,皇叔就算能许诺他,也得等这危难解了才行......”
陆鸣蝉在一旁道:“给我吃块糖。”
赵显玉将眉毛拧的连成桥梁:“你干点正事行不行?”
然后他一伸手,从荷包里掏出最后一块白饴糖递过去。
第三百三十九章 猜测
陆鸣蝉将一块糖大嚼特嚼,下巴和脸几乎要分离,吃的津津有味,啧啧有声,仿佛他吃的是龙肝凤胆。
赵显玉看着陆鸣蝉,本就烦恼的心变得更加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