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冲着谭峰挥了挥手,谭峰转身出去。
文郁又看向庄景,压低了声音:“解召召,是你的旧相识,她现在也是我手里的一条狗。”
听到解召召三个字,庄景的脸上逐渐没了血色。
他仓惶的看了一眼谭峰离去的背影,哆嗦了一下。
解召召——他永远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。
“没想到你的手段竟然这么多,连解召召你都攥的住。”
“这不算什么,”文郁府下身,微微一笑,“我想攥住谁,就能攥住谁,所以你要想清楚,是跟我作对,还是要跟我站在一起,你自己说的,我背后可站着一大堆神神鬼鬼。”
成王、四皇子、徐家,全都围绕在他周围。
随后他向后一靠,将后脑勺悬空,转动了一下脖颈:“你想要解时雨,有朝一日,我可以把她送到你的床上给你。”
说完,他笑了两声,是小人得志的笑声,从他那副装模作样的面孔里泄露出来。
庄景忍不住道:“要不是你,解时雨现在已经在我的床上了。”
文郁点头:“那你可要小心能不能活着下床。”
话音落下,解召召款款从外面进来,灯火之下,她的面目半明半暗,但是腰肢纤细,摇曳生姿。
“二哥儿,”她弯下腰,一只手抚摸过庄景的面颊和下巴,吐气如兰,“还是这么好看。”
庄景看着她,气息一瞬间乱了。
这真的是解召召,她回来了,而且还和从前一样,不动声色就能将他拿捏在手里。
十六岁时他身上的那些属于解召召的烙印,顷刻之间就翻腾起来。
是烙印,也是伤疤,刻骨铭心,一旦翻出来,就再也难以逃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