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蝉愈发的搞不明白了:“既然不管,那你来啰嗦什么?”
贺章这下真是满脑袋汗了:“解姑娘在......”
“没空。”
陆鸣蝉言简意赅的打发走了贺章,继续在心里燃烧自己的妒火。
成王还是没有摸到解时雨的想法。
成立行会,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,又有三位皇子“以权压人”,他原以为解时雨会迅速将手中的船脱手,或者来个金蝉脱壳。
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银子和人手,去接解时雨在码头上的船。
凭着着这几条船和船行,他可以隐藏在幕后,通过文郁,牢牢的将京城码头控制在手中。
可哪想到解时雨反其道而行之,不仅没有卖出自己的船,还将其他的船也收到了自己手里。
还是说她有办法摆脱成立船行之事?
猜测无用,他干脆隐在暗处,等着解时雨出招。
到了六皇子约定的时日,解时雨带着尤铜和吴影,堂而皇之的进了一品楼。
屋子里已经坐了四位船商东家,也仅剩下他们四位,没有将船卖给解时雨。
他们背后,本就是皇子,行会成立不成立,都与他们无关。
六皇子和文郁外进来,看了一眼屋中情形,让那四位先行离去,随后和解时雨相对而坐。
三人都未说话。
窗外蝉鸣聒耳,又是个炎炎之日,热意从下往上蒸腾,屋子里放着的冰块不断发出滴答之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