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锰不是个斯文人,也不怜香惜玉,在他眼里无论男女,只要是敌人,就可以轰上一炮。
此时此刻,解时雨就是他的敌人。
虽然如此,但是他还没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,当即哈哈一笑,望着李旭:“谁说我要杀她了!”
李旭指着弓箭:“那你这......”
徐锰用力勾着弓弦:“今天给大家看一出香艳的!婆娘,老子发一箭,你就给老子脱一件!脱到解姑娘给你求饶为止!”
说完,他侧过脸,对着一群男人挤眉弄眼。
男客们也全都是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,若是论装模作样的本事,比那群女人更甚。
最先开口的是文郁。
“徐三爷,女子清誉大如天,这种事怎么能胡闹?”
在外,文郁一直是君子如竹,温柔儒雅,此时站出来,也显得十分有气节。
更何况,真要论起来,节姑不仅是陆卿云的妻族,也是他文定侯府的妻族。
徐锰不理他,松开弓弦,眼看着箭临水而去,“嗡”的一声钉在水榭柱子上。
箭上带的翎羽离节姑的脸仅有三指之遥。
“脱!”
水榭中的女眷全是一声惊叫,纷纷往后退去,离节姑和女伎越来越远。
节姑猛地一哆嗦,浑身汗毛全都竖了起来,整个人都在往下坠,坠到地上还不算,要一直坠到地下,坠到地狱去。
一阵寒意从脊背往上蹿,她强忍着没有逃,因为逃也无用,这就是徐锰的真面目。
她降服不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