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既然四皇子不想要这些东西了,那就让太子去要吧。
太子连座铁矿也不肯放手,又怎么会放过解时雨手里的东西。
解臣才回京城没两天,拿到信,在家里想了半晌,并未将东西献上去。
他对解时雨还算有一点了解,知道她不好惹,所以不会贸然撺掇着太子去做这个出头鸟,更不愿意去给镇国公夫人当刀使。
而且他觉得镇国公夫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怂包。
没错,解时雨是不好惹。
可堂堂一个镇国公府,外加一个四皇子妃,权贵的不能再权贵,哪怕将那后宅阴私手段拿出来一星半点,也足够让解时雨求饶吧。
他想若是自己能拥有“镇国公”这个头衔,还用得着在这里想破头?
解臣拎着单子一阵接一阵的冷笑的时候,节姑忽然闯了进来。
他这书房的门,在节姑面前算是白装,他这个大哥的派头,自然也是白摆。
节姑一进门,就大哭大闹,这一次不是为了要钱,而是因为常沐听了她曾经私奔过的话,不仅毫不留情的斥责了她一顿,还说要休妻。
她一闹起来,解臣就觉得头疼。
他心想,这个没长进的蠢货,除了嗓门大和花销大,从眼界到心眼,全都是小成了芝麻粒,简直无可救药。
“住嘴!”
节姑哽咽一声,先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解臣,随后嚎哭的更大声了。
哭喊之中,她还能控诉解臣的无情无义,当初要不是他将自己给了常沐这个糟老头子做妾,她必定能嫁给如意郎君,和和睦睦,怎么会被常沐说要休弃。
要是解臣不帮她,那她就死在解臣这儿,让他一辈子都背个逼死亲妹的名声。
解臣看着动不动就以死来威胁他的节姑,心想这还是他的妹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