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他觉得自己对解时雨还充满爱意,累一点也无妨,日后回报的时间还很长。
毕竟解时雨已经彻底的将他迷住了。
又回想他过去爱过的那些姑娘,好像每一个都曾经这样迷人过。
而解时雨不负他所望,下马车的时候道谢的姿态都亲近不少,甚至流连了片刻。
庄景美滋滋的,在半夜时分回家,还未回家,就被角落中的文花枝吓了一跳。
文花枝是突然从阴影中冒头的,一出现就投胎似的扑入庄景怀中。
虽然是半夜,她却还是涂脂抹粉,未语先流泪,楚楚可怜,披风里裹着单薄的衣裳和开始长成的身体,死死搂住了庄景。
庄景受惊不小,等回过神来见是文花枝,心中是又烦又躁,但又不能拎着这女人丢出去,“哎”了一声:“花枝,你、你怎么......”
文花枝紧紧搂着他,一刻也不肯撒手,哭唧唧的,然而哭也哭的娇,哭的温柔婉转:“我太想你了,你去我家提亲好不好,你放心,我父亲不管家事,母亲心里亏欠我,只要我愿意,她肯定会答应的。”
庄景没有被她的哭打动,只觉得厌烦。
明明已经没了关系,怎么还这么乱七八糟的黏糊,难道这世上除了他,就没其他的男人了吗。
“花枝,你听我说,婚姻大事岂能儿戏,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文花枝仰着脸:“不、除了你,我谁也不嫁,我和你私奔也行!”
她以为自己已经从文郁的魔爪下解脱出来,可是只要她还在那个家里一天,身上就不由自主的发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