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高兴归不高兴,去还是要去看看的。
两人急冲冲赶到秋水的屋里。
此刻她已经换了衣服,躺在软塌上。
麻三坐在外屋,脑袋已经被渺风处理过了。
没大碍,就是额头磕破,后脑勺肿了个大包。
看见秦湛夫妇进来,麻三的脸顿时红了,眼神闪个不停。
云暖一瞧见他这样,就想说他。
跟他说了几百遍,不要动不动招惹秋水,打又打不过,骂又骂不过,一天天的找不痛快。
云暖走到秋水面前,“怎么回事,你两天天冤家似的。”
秋水撅起嘴,挠了挠脑袋瓜子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秦湛坐在麻三对面,仔细看他神情,总觉得这次不像以往。
“说说吧,”
麻三起身朝里屋看了一眼,小声道:“倒霉,每次遇到你就倒霉。”
秦湛无奈闭眼,自己作死跟他有个毛关系?
怕不是脑子撞坏了。
今天倒要看看他到底如何颠倒黑白,将责任生生推给别人。
麻三摸了摸脑袋,发现渺风给他裹脑袋的绷带把头发弄乱了,他有点不高兴。
“这事换着你,渺风肯定认真的很,你看给我绑的什么样。”
不用照镜子都知道丑。
秦湛闭眼,能不能说正题?弄成这样与他秦湛有什么关系?
不想在这里听他废话,秦湛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麻三凑到秦湛耳边支支吾吾说了一大堆,差点没把他笑死。
什么人啊,这是?
麻三见他毫无同情心,瞬间变脸,“你还有没有人性,要不是你,我会受这样的罪吗?”
声音有点大,云暖听见了。
她也很疑惑,按理凭秋水的本事怎么可能掉进水里?
“都不知道以后你两成亲,每天会是什么样?”
一天天的,不是脸肿了,就是头破了。
难以消停。
秋水瞪了一眼麻三,愤愤不平,“你问他,哪一次不是他找死。偷偷摸摸跑你们院子,偷看到.....你们那个......”
啊呀,她都不好意思说。
云暖怔住,他们……哪个??
难道他们那个的时候,麻三没有被秦湛打发走,而是躲在屋外??
麻三纠正她的话,“我可没有偷看,他两是明目张胆坐在窗台上亲热的,我一进门就看见了。”
秦湛:“.........”
这跟你们两弄成现在这个鬼样有什么关系,他很好奇。
秋水道:“人家亲热还能当你面,分明就是偷看。死不正经。”
真的没有,麻三冤枉极了,他走到秋水面前叉着腰,“我行的端走的正,光明磊落,你休要污蔑我。”
明明就是一进门看见的,哪里偷看?
秋水哼笑一声,“还光明磊落,那我问你,你进我屋,有哪一次是光明磊落的?”
麻三一时语塞,怪自己说话不严谨。
实话实话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要进秋水的院子,自己立马从光明磊落的男子汉变成了偷偷摸摸的小人。
唉,命里犯贱。
秦湛实在受不了了,他就想知道他们两弄成这个鬼样,到底与他和云暖还有窗台亲热有什么关系。
话题再这样偏下去,永远得不到答案。
“我们想在哪谈情说爱就在哪谈情说爱,跟你们有什么关系?你跟我解释解释,到底怎么回事?秋水怎么就掉进水里了?”
麻三咽咽口水,瞟了一眼秋水,指了指窗户。
秦湛瞬间懂了。
“所以,你活学活用,回来找秋水试试窗台??”
真的无语了,世上为何有这样的蠢物?而且还是自己的弟弟。
麻三点点头,秦湛跟他说【船到桥头自然直】,他只要给秋水抱上窗台,说不定灵光一闪,也能说出秦湛说给云暖听的那些话。
他自然也是想逗秋水开心的。
“我将她抱上窗台,她不愿意,推我....然后......”
云暖哭笑不得,“然后你两双双翻出窗外?”
那窗下正是池塘。
原来如此。
秦湛走过来,牵起云暖的手,若非不得已,他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和这两人说。
“这两日师父就要回来,你两消停点,别再折腾了,到时候弄成鬼样,吓着他老人家。”虽然明的指两个人,可秦湛的眼珠子却在麻三身上游走。
那神色无比的嫌弃。
自己每次弄的都是什么事?还说遇到他倒霉?他何其无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