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摇头,道:“这个面具是顾客投放的,只有一只,看它挺美的,就放进来了。”
玉山只好作罢,随便选了一只。
见谢常殊看着四周点缀着的小红灯,玉山主动道:“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客人有些特别?”
谢常殊环视一圈,见现场大都成双入对的。
谢常殊:“你们在搞联谊?”
玉山:“差不多。有个朋友想找个契机跟他爱人求婚,正好在我这里庆祝。不过不知道他们怎么宣传的,好些顾客都以为今天是周年庆+联谊会。”
难怪这边的空气这么暧昧焦灼。
这时,一个酒保单手拖着托盘经过两人,微微弯腰,道:“两位先生,西南角的客人,陈爱林先生和邱禾女士今天大喜,请二位喝酒。”
全场五个酒保,都在送酒。
谢常殊问:“你朋友。”
玉山摇头。
谢常殊抬着那精致的高脚杯,看着红色液体里漂浮的两片玫瑰花瓣,眼神放软,仰头一口喝下,连玫瑰花耶嚼了。
“那你这场庆典办得还挺有意义。”
他们坐这儿半个小时,喜酒都喝了三杯了。
玉山带着谢常殊参观自己酒吧——因为酒吧里每一处都是他的精心设计。
就这闲逛的一会,又遇到好几个敬酒的。
人大喜地日子,不接说不过去,不喝不好意思。
谢常殊还是头次灌这么多酒下去,当时灌下去倒不觉得有什么,直到他觉出后劲,怕再参观下去,今天下午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儿。
他对玉山道:“你酒吧的人太热情了,我们走吧。”
谢常殊喝了酒脸上晕开两圈薄薄的红雾,配上一双微挑的桃花眼,霎是惑人。
玉山抬手。
谢常殊朝后退了退。
“山哥,我没醉。”
玉山:“不过还是建议你在外不要轻易喝酒,”说罢调笑地看着谢常殊,“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。”
“我不发酒疯,不惹事。”
“怕事惹你。”
谢常殊肩背挺直,步伐平稳,口齿清晰,的确没有醉态。
只是上脸。
玉山带人拐到酒吧的背后、建筑另一边,颇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。
门很快开了,打开里面又是另一番天地。
两人电梯上了二楼。
店里的灯光整体比较昏暗,放眼望去一排排的门。
玉山一看就是这里的老熟人,很快就跟招待的人聊起来,间杂许多暧昧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