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打听到郝宿的住址时,他就想方设法租下了对方隔壁的这套房子。
付钱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鬼迷心窍极了。
可是现在,站在这间屋子里,他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。
他盯着那面雪白的墙很长时间,最终还是慢慢走了过去,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,就将耳朵贴在了墙上,如同最敏锐的野兽一般,捕捉着那边任何轻微的动静。
与此同时,那喉咙中的喘息终于可以不用再忍耐了。
范静听到哥哥在跟郝宿讨论晚上要做什么菜,对方温和而有条理地从他的选项中选出了三道,还有一碗汤。
他还听到哥哥在跟郝宿撒娇,像一颗甜甜糯糯的豆子般,又乖又软地喊着郝宿的名字,对方总是会有所回应。
“郝宿~”
“郝宿。”
郝宿。
郝宿。
隔壁的范意每喊一声,范静就会同时地喊一声。
大脑形成了某种差错,仿佛他和哥哥变成了同一个人,他们在郝宿的面前,被对方爱着。
“家里没有鱼,做清蒸鱼的话,可以去外面买一条,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我要跟你一起出去。”
“怎么像小孩子一样?我去哪里都要跟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