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郝宿还亲自牵了对方下来,眼神无比温和。
“公、公子。”
文弥声音中带着不确信,等听到范情的回应时,直接泣不成声。
一时间又是笑,又是哭,看上去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。
郝宿拍了拍他的肩膀,将这件事盖上了最坚实的印章。
“公子回来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“是,是,应该高兴,我应该高兴。”
文弥胡乱擦了一下眼泪,往旁边让了些。
“公子,大人,赶快进府,管家已经准备好了饭菜,都是按大人您走之前交代的做的。”
范情:“你和我们一起进去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文弥应得响亮,跟在范情身边,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生怕自己是在做梦。
等到了大堂的时候,他还在流泪。不是因为太高兴,而是眼睛睁的时间太多,有些发涩。
范情拿了个手帕递给他,“文弥长大了,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。”
小时候的文弥其实很爱哭,因为被派到范情身边,所以范府对他的要求也很严格。
每当被掌事训斥的时候,他就会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。
被范情这么说,文弥又忍不住地哽咽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