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的手还在他的手腕上,每时每刻,他也依旧能感觉到荆棘手镯带来的刺痛,可跟以前不同,有人在陪着他一起。
范情只觉得心中有无限的甜蜜,花圃里再美丽的玫瑰,也都不敌神明此刻万分之一的秾情。
偎在郝宿怀里时,范情终于发现了那些神迹。他的心中只觉得更加地开心,任由云霞弥漫。
下一刻,范情就听到了对方的声音。
“情,范情。”
人谷欠之谓情1,情,从心,再没有比这个名字更适合对方的了。
“范情?”
“嗯,范情。”
郝宿轻轻||捏||着范情的指尖,说话的时候,又在上面亲了一下。
他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,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一幕模糊的景象,同时还听到了一个声音。
仿佛是同样的场景——
“……,就取一个‘情’字,叫范情。”是他在跟什么人说话。
“范——情,我以后就叫范情了吗?”
有道听上去颇为天真无邪的声音跟在他后面念了一遍,脑袋还摇了摇,一脸的高兴。
“嗯,以后你便叫范情。”
“范、情。”取名为范情的人又慢慢地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,然后扬起了脸,朝着他笑了笑,“我喜欢这个名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