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已经不是在曲解范情的话了,他压根就没听。他把人抱在怀里,就开始替范情穿了起来。
“哥哥上回怎么说不合适呢?现在看上去明明是刚刚好的……好像还有点太小了。”
视线在看着,范情辩解无能。他只不过是被郝宿穿衣服的时候碰了两下,就差点|痉||挛|到止不住。
等穿完了这件,郝宿又替他将上衣换上了。
郝宿看得太仔细,于是一下子就发现了上面的不妥。
“这里,是怎么脏的?”
他手指着,还按照轮廓画了一圈。范情及时去洗了,所以留下来的痕迹是很少的。
但郝宿在画着的时候,范情却觉得自己当初仿佛留下了很多的痕迹。人如果不是还被郝宿抱着,都已经要-翻-过-来了。
“是……”
“要讲清楚一些。”
于是范情只能尽量清楚地跟郝宿讲完了那个羞||耻的经历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怎么会到上面的。”他都已经很注意了,可还是发生了意外。
“当然是因为哥哥……的太远了。”
郝宿轻描淡写的,将范情意外的原因说了出来。
范情的眼尾都已经红得不像样了,郝宿还又很好奇地问他:“一会儿哥哥会把我的窗帘也染脏吗?”
他问话太过直白,范情呼吸加深,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窗帘。
他们现在在郝宿的房间,对方的衣柜里要多少衣服就有多少衣服。进来的时候,郝宿就已经把那些衣服都挂好了,现在穿的这两件才只是刚开始,一会儿对方还要给他换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