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又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,尤其还有一个人在给他施予难度。
郝宿像是偏偏要看范情的守序失败,他太过了解人,连一丝多余都不需要。
只见范情|咬|紧|了|嘴,将唇上都留了齿印。
郝宿从-后-往-前,一手控着他的下巴,让对方不能再以此克制。
是愈加地过分。
朦胧当中,范情又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事。
那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郝宿的想法,荒谬且汹涌的。他没有忍住,最终在幻想里达到了一切。
在那以前,他尚且还能欺骗自己对郝宿是出于对弟弟的在意。
可在那以后,他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。
没有哪个哥哥会想着弟弟做出这种事。
心思仿佛又被郝宿看穿了,他声音柔和:“哥哥以前是不是想过我这样?怎么想的?”
“有……”
范情气也不匀,他脸颊冒红,竟然不自觉地又学了一身猫叫。
郝宿被他这样的反应弄得笑了一声,于是好半天功夫,范情就缩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肯再说了。
“哥哥怎么这么爱娇?”
这话用来形容一个男生有些不恰当,可用来形容范情却是十分合适。
郝宿见他实在害羞,细细地开始哄了一会儿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