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
郝宿由着范情检查,感觉出对方的不高兴后,还没有说什么,就见对方伏过来了一点,舌尖在伤口处舔了两下。
像小动物在受伤的时候,会躲在角落里自己舔着自己一样。
其实根本就不疼,再说已经一晚上过去了,也长得差不多了。
但范情在舔完以后,还是用很严重的口吻道:“以后要告诉我。”
“好的,夫人。”
又是一声顺从的回答,范情看上去还是对郝宿肩膀上的痕迹耿耿于怀。
他已经在脑子里选好了不下二十种治疗外伤的药,准备回去就让管家买回来,防止郝宿以后哪里磕着碰着。
跟着一起出门的仆人看不到马车里发生的情形,但他们心里还是捏了一把汗,担心范情会在私底下的时候做什么。
不过一直到到达目的地,里头也没有传出来动静。
就是小夫人下来的时候,看上去像是刚刚动过一场怒,脸上有些薄红,还有周身的冷态更甚。
跨步行走,礼仪标准,神态恣雎张扬。
郝宿就跟在他的身边,脖子上的领带比起出门的时候,打得要更加一丝不苟,连里头衬衣的扣子,也扣到了最上方。
范情的确在马车里为难了郝宿,却是跟昨晚一样,将人亲了又亲。他要得强,郝宿怕他承受不住稍微往后退了一点,便要一个劲地追上来,扣着也不放。
整个人都攀折到了他的身上,完全依靠郝宿才坐得稳。
范情的头发被简单地编了起来,柔顺地垂在脑后。郝宿搂着人,手背碰到了他的发尾,手掌向外翻了翻,将范情的头发收在了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