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勾你腿的时候,你怎么不问我?”
一起吃晚餐的时候,范情面上找不出一丝错处,可他却当着所有人的面,胆大包天地在餐桌底下,用脚轻勾着身边的人。
他用得很有技|巧,只用脚尖来回地绕着人。
而郝宿的表现更加无懈可击,不管怎么样,神色都没有丝毫改变。
餐布垂得很低,除非是特地趴在地上,否则不会有任何人能看到两人的情形。
他们是名义上的“母子”,却在暗地里做出这些有悖伦德的事情。
范情像是看出了郝宿的容忍,一再地进攻着。
“你不应该这样。”
“不应该怎么样?这样吗?”
说着,牙齿又在郝宿的肩膀上咬了一口。咬轻了没痕迹,咬重了范情又觉得郝宿会疼,因此最后折中地来回碾|磨|了几下。
看着上面浮现出来的红,范情漂亮的脸上涌出了一抹极明亮的笑意。
他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,同时也十分满意自己提前定制的这些东西。
这些是郝淮给他的灵感,对方有一间专门虐待他人的训诫室,里面有许多类似的东西。
郝淮死了以后,范情去看了一眼,然后他就想到了这个主意。
他要把郝宿囚禁住,让他只属于自己。
之前看到郝宿的时候,愿望就已经萌生了。而今天看到郝宿,跟对方的每一次说话,都加强了这个愿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