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情在又一次感到疼以后,终于下了一个决定。
他转身将头发擦干,而后开了门,叫来了管家。低声吩咐了几句话后,对方短暂地离开了一下,就又拿了一样东西回来。
“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管家不清楚为什么范情要让他拿皮尺,不过他也没有多问。
等人离开以后,范情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。衣带松松地系着,衣领看上去很正常,实际上经不得一点拉扯。
他脸上的醉色在经过了这几个小时后,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。然而刚洗完澡的美态却比平常更多,透着一股潮湿的美丽。
郝宿在准备将写完的东西收拾起来的时候,听到有人敲了敲他的房门。
是范情。因为在房门敲响以前,隔壁灼人的视线就消失了。
“稍等。”
他扬声应着,起身过去开了门。
小夫人就连睡衣的颜色也要无比鲜艳,金色的长发还微有湿意。
他的美是极为张扬,具有侵略意味的,哪怕只是随意的展示,也能引动人心。
半夜的会客对于二者的身份来说,显然是极不合时宜。更何况他们都穿着睡衣,甚至郝宿的领口还微微敞露着。
“夫人。”
他叫了他一声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作用,范情觉得这个称谓被郝宿说出来,要比白天更加具有诱惑性。
对方的称呼无疑强调了两者的身份,但范情并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