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越年移开手腕,叹了声气。
猫咪轻巧地跳到他的腿上,自动窝成一团,他顺了顺它的毛发,摸了下它脖子上的吊坠。
贝壳样式闪着银色的光泽,取取戴戴的,都要抛光了。
“小月亮,我再勇敢一次好不好,至少如果在他离开前,不要给他那么不好的印象。”
小猫咪盯着自言自语的铲屎官一会儿,喵喵叫了两声像在骂人。
孟皎今天暂停了亲自送花的业务,直接订了束拜托花房那儿帮忙送到办公室。
早上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。
过去在国外游历的时光,他除了吃吃喝喝玩玩以外,也算做了些正事。
自身横空出世足够大的名气,以及从上辈子到这辈子积攒出的一些经验,孟皎结交了不少艺术家,并且凭着刷到的好感打开渠道,再认认真真谈判利益关系。
他们同意将自己的画给孟皎拿来展览。
周围都是生意人,耳濡目染也学到了一些生意经,也有点手痒痒,想去试一试。
孟皎给自己的下一步目标就是开设一个画廊。
这两天他签了两三位从前参加比赛时认识的很有潜力的艺术家,联系了国外的几位,接着就要定下展览的规模。
忙起来还挺忙的。
他在场地确认时,正好接到涂歌打过来的电话,在聊天之中把自己的安排说给涂歌听。
涂歌非常支持:“加油,皎皎!搞事业的男人最帅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