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岑刚下楼没想到就看到了几个月都碰不上面的室友。
有些惊讶:“你在家?”
谢骦看了他一眼,走过去懒洋洋的从冰箱里开了一瓶冰水。
“我不能在吗?”
“这房子也有我的一份吧。”
故园的房子只租不卖,景岑当初只得和谢骦一起合租。好在谢骦这人奇奇怪怪的,对他是个明星完全无感,两人才平安无事的合租了两年。
听见室友这么说,景岑噎了一下。
“没有。”
“你之前一直不在家,我有些惊讶。”
谢骦眯眼看着景岑,在景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时,混不在意的应了声。
如果他没有看错。
景岑身上好像有一丝阴气?
他一个普通人到哪儿沾染上阴气的?
被室友这么看着,景岑面色一沉,有些古怪。
“你看什么?”
谢骦收回了目光:“没什么。”
“看你印堂有些发黑而已。”
景岑:……
景岑被气的上楼。
谢骦在收了手之后,却若有所思。
这个室友不对劲啊。
他握着冰水,脸上的懒散褪去,看向了楼上。
季回不知道楼下发生的事情,他一闭上眼就陷入了梦魇。
心脏处轻微.刺.痒的感觉又来了,这一次无比的清晰。就好像有什么东西,密密麻麻的触碰到他身体,要通过他的皮肤.刺.破生长出来。
身体昏沉,季回意识却很清醒。
他能感觉到所有的疼痛都来源于心脏位置的花枝,那个由长生花衍生出来的花枝在.刺.痛。
血液仿佛也被这根花枝吸收了。
他身体冷的厉害,心脏兴趣却越来越大。
甚至还有功夫想:花枝为什么发生了变化?
是因为他今天太虚弱?
还是因为他吃了那颗种子?
季回对比自己现在和前几天,唯一的改变就是这两点,他更倾向于是因为那颗种子的缘故。
冰冷的心脏似乎“咚咚”的跳了两下,在无声的房间里又归于平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