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偶尔是陈如风做，偶尔是外面解决。昨晚吃了火锅，有点腻，所以陈如风昨天晚上就用电饭煲预备好了黑米粥。

冰箱里有冻上的饺子，向晨拿出一袋，用小蒸锅蒸上一笼——蒸个饺子他还是能行的，不至于发生上次番茄炒蛋的惨案。

向晨又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，等陈如风吹干头发后来做煎蛋。

其实向晨自认为煎蛋他也能行，但陈如风说公寓是开学前刚装修，他不想翻修厨房，向晨只能恨恨作罢。

等陈如风吹完头发煎好鸡蛋后，蒸饺也差不多好了。

他拿出碗盛粥，一边问正在客厅的向晨：“晨晨，粥放糖吗？”

向晨回道：“放一点！”

向晨溜达进厨房，帮忙将蒸饺和煎蛋端到桌上。

他在餐桌上坐好，拿起饭勺，喂了一口粥进嘴后，表情立刻怪异起来。

他咽下嘴里的粥，说：“如风，如果我的味觉没有出错，你放的是盐。”

陈如风：“……”

陈如风要将自己的粥和他的调换：“你喝我这碗，我去放点糖。”

他的粥里什么都没有放。

“不用，”向晨又喝了一口粥，“味道有点异类，但盐放得不多，在我接受的范围内。”

“你还在紧张吗？”他接着问道。

陈如风幽幽叹气，诚实道：“晨晨，我不可能不紧张。”

第一次见岳母，万一没有留下好的印象……

想到这里，陈如风感到一阵窒息。

“真的不用紧张，只是见个面而已，”向晨安慰他，“又不是要商量结婚。”

陈如风没回话，但他眼里的意思分明是：有区别？

向晨：“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，不可以违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