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程故意拉下脸来,故作不懂的道:“肚子痛啊?为什么痛啊,吃坏东西啦?”
余舒曼知道他是故意的,扯着被子撇撇嘴,眼巴巴的看着他,“就、就是……就是每个女人都有的最脆弱的那几天嘛……”
我没见别人脆弱,净见你作得脆弱了,明总腹诽,这死丫头看着可真矫情,可又有什么办法呢?全是自己惯出来的:)
他也是自作自受,于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:“又不是我让你痛的,还不是你自己贪嘴。”
说着他就转身走了,留余舒曼一个人继续在床上蜷缩着。
过了十来分钟,他端着一杯放温了的红糖姜茶走进来,轻轻拍拍她的手背,“乖,快起来,喝了再睡。”
余舒曼都有些睡迷糊了,坐起来揉了揉眼,乖巧温顺的捧着杯子小口嘬着姜茶,听见他在旁边絮絮说着话,“肚子疼今晚就喝粥罢?放一点大虾进去,也好吃的。简单一点,喝了粥洗个澡早点休息,好不好?”
声音轻柔得活似她真的生了重病似的。
余舒曼心头滚烫,不知道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珍视,还是因为这杯温度恰好的红糖姜汤。
她点了点头,仰着脸朝他笑,“好哦,都听你的。”
明程喜欢她乐得像个傻姑,也喜欢她温顺得像一头小鹿,于是爱怜的摸摸她的脸,想了想,又在她嘴唇上啾了一下,然后才接过她手里的杯子,让她躺了下来。
拿铁傻乎乎的,在他脚边不停打转,使劲想爬到床上去。
明程捏着它的后脖子,把它拎了出去,“老实点儿,给你吃肉,别吵妈妈睡觉。”
余舒曼的意识慢慢模糊了起来。
再醒过来时,已经是晚上八点多,床头的小夜灯发着微微的暖黄的光,应该是明程替她打开的。
她仰面躺在床上,用手在半空中做出小鸟扇翅膀的动作,投射在墙面上,颇有趣味。
明程一开门就看见她自己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,他歪着头看了一会儿,才道:“既然起来了就出来吃晚饭罢?”
余舒曼放下手,翻了个身嗯了声,然后从床上坐起来。
虾粥煮得鲜甜,些微的白胡椒粉更添风味,明程细心的把大虾都夹出来把壳剥了放在小碟子里,倒一点生抽蘸蘸味。
余舒曼坐在沙发上,弯着腰就着茶几上的碗吃了一口粥,长发微微垂了下来,明程站起身来,推推她肩膀,“头歪歪,我给你头发扎起来。”
余舒曼叼着一颗虾仁,眉眼弯弯的好似偷了腥的猫,点头的动作又像一只不倒翁。
明程忽然想起下午的采访,单拎一个问题出来问她:“人家都关心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呢,你怎么说?”
余舒曼舀粥的手顿了顿,大惊失色的抬头望着他,“……你怎么回答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