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不再看周斯让黑成锅底的脸色,自顾自的脱掉衣服,在男人放好水的浴缸里滴了几滴玫瑰精油和一颗泡泡浴盐球。
身体没入滚烫的浴缸后,迟菀知终于将面具放在台上,心里念叨着一会儿就戴上。
迟菀知并不想让周斯让知道今晚的人就是她,以他平日里对她冷淡默然的态度,若是知道是自己,唯一的一层协议关系也没得处了。
想着想着,头也晕乎乎的,迟菀知的眼皮缓缓闭上,泡在水里舒服的像是陷入棉花床。
迷糊之间,她朦胧看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,那人有一双漆黑明亮的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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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菀知梦到了自己在森林里奔跑,身后一头健硕凶猛的狼在追着自己,狼眼露着绿光,最后一跃而上落在她的胸口。
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一时间,迟菀知被吓醒了。
感觉四肢乃至神经像都是酸疼的,比跑了二十公里还累。
她睁开眼,头疼,可是下一秒全身僵硬不能动弹。
迟菀知头有点懵。以为还是在梦里,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勒住被子,将她裹进一个安全囊里。
......
“轰”
迟菀知想起来了。
她脸倏地变得煞白,小心翼翼地将他胳膊扔到一边。男人似乎在睡梦沉吟着什么,迟菀知惊得一动不敢动,等到他呼吸平稳后她才缓缓起来,然后穿上拖鞋,看到地上的衣服,迟菀知脑袋一片空白。
布料刚拿在手上,迟菀知面色发青,小短.裙被已经被周斯让撕烂了,这力气得多大?
足以看到疯.狂。
她扭头,看着睡得香如死猪的男人,咬牙,只能另开一间房间让苗苗送来衣服。
套房里弥漫着暧昧旖旎的气息,迟菀知的记忆随着旋转塞回脑海,双腿也跟着打颤,浑身都是疼的,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身体,没有一块皮肤是白的,浑身上下布满了痕迹。
昨晚该做的都做了...不该做的也都做了。
从今天起,她再也不把周斯让看成一个正常人。
这哪里是正常人,分明就是衣冠禽兽闷骚男。
迟菀知披上浴袍拿着手机给苗苗发了条信息,又转头看了眼周斯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