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年没想到自己又被抓包了,连忙摇头,怂巴巴:“没事。”
她能说什么!
难道她能说,她好嫉妒为什么自己得做题,人陆泽就能出去玩吗?!
究竟为什么,难不成她不清楚吗!
陆泽微微敛了敛眉,漫不经心地点头:“今天是你做值日吗?”
江年没想到陆泽会突然提起来这个,有些意外,不过还是应了一声:“是的。”
“嗯,”陆泽再次随意点头,转过头催促贺嘉阳,“还不走吗?”
贺嘉阳:“???”
陆泽你个狗比你还是人吗?!
你没看你叫我去打球的时候,我都准备起身跟你走了吗?这不是你在跟人家女孩子说话,我才好心等你的吗?!
结果现在倒好,不由分说安下来一句“还不走吗”!
陆泽一点都没顾及贺嘉阳满脸的冤屈,径直叫上了后面抱着球跃跃欲试的谢明,双手插兜,大长腿一迈,率先向前走去。
江年一脸莫名其妙,完全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看到陆泽他们已经走出了教室,江年摇了摇头,继续对着自己的物理笔记冥思苦想。
你说说,这都什么鬼东西啊?
皱着眉头,她用笔杆尾巴撑着下巴,接受着来自物理的凌迟。
“江年。”
正看物理笔记看得认真,江年就又听见门口有人叫自己。
教室里很安静,所以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还是挺惹人注意的。
教室里的大家也都朝着声音来源的地方看了过去。
江年也一脸意外地看过去,而后发现——
竟然是去而复返的陆泽。
清俊的少年就那样懒散地站在门口,接受着全班同学的目光洗礼,眼睛只盯着江年看,开口叫她。
江年一时间有点慌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有些束手束脚的。
顶着全班同学的注视,江年倍感压力:“啊?怎么了吗?”
那个少年似乎察觉到了江年的紧张,而后忍不住笑了笑。
这个笑容,蓦地又让江年想起来了之前的那个晚上,陆泽在她家楼下跟她说的话。
“江年,我不是对谁的父母都可以这么礼貌耐心的。”
她突然心跳加快。
好像有点猜不透陆泽的想法,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。
仍旧是那道懒懒散散的声音,隔着班上这么多人,直直地传进江年的耳朵里。
“你妈妈托我拿给你的牛奶,我忘记给你了。”他稍稍打了个哈欠,“你自己去我桌肚里拿一下吧。”
好的,今天是陆·无中生有·暗送牛奶·还喜欢让别人误会·泽。
今天下午边听网易云日推边码字,听到了一首超级校园的歌!推荐给大家,叫《只只》,呜呜呜太青涩太清纯太甜美了!
“在百念之中,你依然是我,未寻得的旧梦。”
说起来甜美!为什么那么多人说我们酷阿泽甜,难道我们年年不甜吗!
我们阿泽,那叫酷!陆甜甜不是他的风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