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什么?”徐简问身边的人。
邬临寒看了一眼,脸色变了变,但又显得也很茫然:“不知道啊。”
徐简把其中一个约莫半截手臂大小的东西拿起来,蹙着眉打量了片刻:“你觉不觉得,这玩意儿长得有点像……”
他转过去,看了一眼水底下,又看向邬临寒。
邬临寒眼神飘忽,轻咳了一声:“没有吧,那不得死人。”
“那这是干嘛的?”
“可能是用来洗澡的吧,要不要我帮你搓背?”说着他从徐简手上拿过那个玩意儿。
徐简觉得这东西要真用在自己身上,有点难以接受:“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……”
放了回去,又摸出一个瓶子,里面装着有点粘稠的液体。
“这又是什么啊?喝的吗?”
邬临寒看了一眼,道:“搓背的油。”
徐简又拿出几个小密封袋,“这个呢?”
“也是搓背的,套着好搓一点。”邬临寒把油和密封袋都拿过来,并再次邀请徐简搓背:“试试?”
徐简有点纠结,“为什么是你帮我搓不是我帮你搓啊?”
邬临寒看着他,目光真诚:“因为我专门学过,技术比你好。”
“……你还学这个啊?”
“试试?”
徐简看他这么执着,就转过身去:“那就试试吧。”
浴衣褪下来,徐简往边上一趴着,脸埋在胳膊里。小声嘟囔:“你轻点儿啊。”
说着这话,露出来的耳朵是红的。
邬临寒深吸一口气,拧开盖子,把油顺着背一路倒了下去。
他的确是专门学过的,这一番下来,徐简起初叫了几声,慢慢也就舒服了。就是背有点遭罪,整出来好多红痧。
“你湿热很重啊。”邬临寒重重地使力,“要不要再来拔个火罐?”
“啊?要火啊?痛不痛啊?”徐简有点怕。这家温泉倒是服务周到,真的还送了拔火罐的东西过来。邬临寒把个玻璃罐子拿起来,结果不小心打火机掉水里了。递到他嘴边,“你自己点个火。”
徐简还想抵抗,“不用了吧,我自己以后慢慢调理。”
邬临寒往他腰窝上按了一下,徐简叫起来。
“我建议你还是现在拔。”邬临寒在他耳背后面孜孜不倦地推荐,“你试一试,不痛的。”
“好,好吧。”徐简自己吐了九个火罐,屁墩上都怼了好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