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她细白柔软的手穿过他骨节分明的五指,紧紧地包绕住他,坚定地说: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他只是点头,一手扳过她的脸,轻轻吻了吻她的额:“等我回来,我们就回家。”
“回家?”
“我们的家。”
她眼底泛起热意,噙着泪点头:“好。”
“乖一点。”
“嗯,好。”她只是答应。
温存了片刻,他便放了她坐回座位。他深深喘了一口气,沉默着发动车子,引擎慢慢地颤抖起来,抖得他的心思也愈发不宁。
从伽卡回来,他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戚腾。
他还未说林槐的异状,戚腾却先一步开口,严肃地警告他,要他万分小心林槐。
今晚最好不要与林槐生事。
所以今晚林槐撒着酒疯说要娶晚晚时,他忍了又忍,才没有冲上前去。
他要忍,必须忍。
在那样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忍了六年之久,濒死之际,命悬一线之时,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要忍耐。
车身甩出地下停车场,平稳地驶上来。经过了一条bī仄狭窄的小道,他方向盘一打,拐入另一条街。
即将经过一个路口撞上前方的红灯,晚晚眼前一亮,突然拽了拽他袖子,指着右侧一条道路,转头不乏兴奋地对他说:“走这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