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医院躺的那个人怎么回事儿?”
“也是林槐派来的。”
“要杀你?”
“嗯。”沈知昼抿了抿唇,低下头说,“晚晚……把他给刺伤了……我也没想到。”
倏忽,他又抬头,问戚腾:“他人呢?死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戚腾横他眼,无奈地说,“你们两兄妹……我当初就说过,让你离她远一点,你们总是在一块儿……”
沈知昼一下轻松了不少,笑着打断:“怎么?怕我教坏了她?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我也太坏了吧。”
“你才知道啊。”戚腾责备道,“如果那个人真死了怎么办?防卫过当的结果是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事儿?”沈知昼整个人神绪轻松,疏懒地打断了戚腾的话,懒洋洋地抻了抻酸痛的筋骨,“我就问你一句,什么时候抓林槐?”
戚腾好笑地问:“迫不及待要杀他?”
“是啊。”他冷笑,“他这么折磨我,我怎么着也是替他挡过子弹的人吧,也得给他点儿教训。欠收拾。”
“你要记住,你是个警察,”戚腾敲了敲桌子,严肃地说,“要用正当合法的手段。你慢慢地收敛一下吧,不然以后你归队了,我真怕你没轻没重地,又用你黑社会的那一套滋点什么事儿,我就替你爸,你伯父,成日给你在后头擦屁股,收拾烂尾。”
沈知昼慵倦地笑了笑,没接话。
他拿过打火机,从烟盒里咬出一支烟,点上。
“再坚持一段时间吧,马上就要结束了。”
“你这口气,是又有事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