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栀,妈妈以前还说……”
“林槐——”林问江冷冷地打断聒噪的林槐,随后双膝屈下,跪在地上,叩了一个头,边低声地命令道,“跪下——”
“……”
林问江厉声道:“你妈要是知道你现在什么样,气都气过去一遍。”
“……”林槐不悦地腹诽了,也随后跪下,有些不情不愿的,但还是学着林问江的样子,向墓碑叩了一头。
接着,是林榣。
林榣明显要轻车熟路得多,肯定也不是第一次来了。晚晚看到她跪下的动作,不由地想,林榣是怎么做到可以对一个从没见过面的“妈妈”如此虔诚跪拜呢?
看到林问江那副无比虔诚,仿佛拜佛的模样,她顿时懂了。
他们贩毒的,做的是丧尽天良的事,不敢进寺庙拜神,只得拜鬼了。
林榣跪下前,突然拉了晚晚一下。
力道不轻不重的,她没站稳,腿一软,险些被林榣拽倒在地。
她愣愣地看着林问江与林槐叩首后,直挺挺的背影,她的心头仿佛横着两把刀。
她做不到。
无论如何也……
“林栀,给妈妈磕头。”林问江催促着,“这么多年没回家,跟妈妈问声好。”
她依然无动于衷。
林槐质询的目光飘过来,包括林榣。
所有人都在看她。
因为只有她,矗立于他们之间。
林榣看着她,冷静地说:“林栀。”
她移眸看向林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