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榣端了杯茶,刚才张嫂送到门前,她就劫下自己送来了。
她走过来,放到桌上,然后不动声色地掠过林问江手旁的两个相框,淡淡说:
“林槐没回来。”
“去哪儿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林问江轻酌一口茶,冷哼:“成事不足。”
林榣站在一旁,便不说话了。
林问江掀起浮肿的眼皮,见林榣没走,掠过她一眼:“还有事吗?”
林榣一副欲言又止,张了张唇,却是摇头,转身便往门那边走。
他只是叫她过来问林槐的动向,她也一向不是个多事的人,没必要多待。
“你等等。”
林榣回头。
“让他少抽点儿,大-麻那东西,他自己知道的,你也多提点着他一些,别惯着他。”
林榣想说的正是此事。
林槐平时也就小打小闹,混在烟草里,抽点儿宜宜神,按理说,浓度不高控制得好的话,也不足以真的上瘾。
最近却抽得有点儿凶了。
十分钟之前,林槐的一个贴身下属还给她打来电话问她如何办,林槐今晚上了头,还喝了不少酒。
林榣听说林槐在兰黛,想打电话给沈知昼,却又作罢。
这两人最近挺不对付的,沈知昼现在去劝,估计就是撞枪口。
她只吩咐那个人,让他立刻把林槐送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