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种人,只能自怜自爱罢了。
林槐觉得她只能嫁给他,他难道不是,也只能娶她吗?
“别骗你自己了,林槐,哪个正常的女人会爱你?连我都不爱你,你以为,谁还会爱你?你妈妈会爱你吗?她已经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他yīn骘地看着她,不恼,却也不再说话了。
只是,像他们每一次那样,只当做完成一次任务,或者他单方面的宣泄。
她就像个没感情的木头,不再迎合他,也不把他当成任何人。
她也不希望,他把她当作任何人。
她只想做她自己,她是林榣,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。
她受够了。
她没什么反应,林槐最后也是兴致寥寥,匆匆解决完后,晾开她一个人,简单地去浴室冲澡了。
水声响起,冷水倾头浇下,渐渐的,也浇熄了他的怒意。
她刚才说的话,就像珠玑一般敲打着他的神经。
他在这一刻,突然清醒。
他出来后,她已经吃完了避-孕-药,动也不动地蜷在沙发椅上,看着窗外。
“你知道林栀今晚去哪儿了吗?”林槐走过来,几经张口,却不知说什么,只是如此艰涩地问,“我刚才给她打电话……”
林榣冷觑他一眼:“你要出去找她?”
“嗯,太晚了,快十二点了。”林槐没再掩饰自己那种近乎异样的在乎,他看了看表,抿着唇说,“女孩子一个人这么晚了不安全,我找个人开车出去,去接她。”
话音一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