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林槐,着实像个家境优渥,无所事事的富二代,也没接手公司,也不像是个上流社会的公子哥,成日自由散漫,好像什么也不做,她也没怎么觉得他像是在认真帮林问江做生意。
沈知昼闻言,笑了声,反问她:“那我是好人还是坏人?”
“——坏人。”
说起这个,她就多有不快。
她说得毫不犹疑,语毕才意识到,这两个字中,口是心非的意味居然更重些,还有点儿故意气他的意思。
可他却丝毫不受用,只是哼笑着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那,林槐也是坏人?”
“你该叫他哥哥。”
“……我不想。”她用极细极小的声音这样说。
不知他听没听到,只是拉着她走过马路,一丝反应都无。
她垂下头,目光落在他捏着她手腕儿的那只手上,凝视他指尖,看到了那道紧贴着他右手小指侧面的一道浅浅的疤。
她在伽卡也见过这道伤疤的。那时候就很想问他,是怎么造成的。
不过,问了估计也是徒劳。
他什么也不会告诉她。
就连今早为什么失约,为什么偏偏把车停在这里,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到她校门口去,他也一个字都不向她解释。
——真没品。
她在心里骂了句。
一抬头,看到他疏冷的目光飘过来,好像dòng悉了她内心的想法一样。
她立刻一僵,心虚地移开视线。
他低眸瞥了她眼,笑了笑,便向车子走去。
他的车停在马路对面。
一过马路,他打开车门就给她人塞了上去。
本想让她坐到后座,她却自己跑到了副驾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