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这才嘀咕了声：“丑。”

“……你这孩子，”许凌薇气不打一处，扔下手里的东西过去就给她翻了个面儿，捏了把她柔软的肚子，“醒了就快点起来！再赖着不走我就送你回家！”

捏到痒痒肉了，晚晚在chuáng上打滚撒娇，咯咯直笑：“唔，学校好烦啊伯母，他们一个个都地中海了，gān嘛还要管我的头发帘儿？我都不想上学了……”

“不上学了？”许凌薇脸一沉，看起来是真生气了，“不上学了你gān嘛去？你才这么大点儿，出去造反啊？”

“我去找知昼哥哥——”

许凌薇神色一寂，脸色沉了大半。

晚晚顿时老实下来，不敢闹了，小心翼翼地从chuáng上爬起，粘过去，攀住许凌薇晃呀晃的，靠在她肩上，细声细气地说：“我……梦见哥哥了。”

许凌薇横她一眼。

晚晚呶着嘴，委屈极了，眼眶红的像只小兔子。

“晚晚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以后别提他了，慢慢也就忘了，反正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，不是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她一愣，松开手缓缓跌坐回chuáng上。

许凌薇揉了揉她的头：“你也会忘了他的。”

小姑娘紧紧捏住裙摆，垂下头不作声了。

许凌薇无可奈何地叹气，没再理她，加快速度整理行李，最后人跟着行李箱一并站起，语气忽然严肃了不少：“我跟你说的话，听进去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