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突然出现的情况把袁丹果整懵了,她眼神飞速转了几圈, 高声喝道:“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人?保安, 帮忙请出去, 我可没请这样的人来参加活动。”
保安闻讯往这边走, 婶婶边哭边笑, 她举起手中的手机,“别欺负我们不懂事,我可是报了警的,”她冲着周边人群愈发大声地喊叫, “你们给评评理,这个叫袁丹果的女人在三年多以前, 从A市的医院里偷走了我侄女的尸首并带到火化场火化,在我们亲人未到场的情况下,她将骨灰带走,这算不算偷盗?我得让警察为我们作主。”
周围人一派哗然,大家互相窃窃私语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“偷盗骨灰是要判刑的。”
“可任总的妻子犯得着偷谁的骨灰?还远在千里之外的A市?怕是这对夫妻在造谣吧?”
“三年多以前的事情?如果没记错的话, 是不是任总女儿去世……”
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袁丹果的耳朵里, 她表情开始不淡定起来。
她眼睛瞪着汪郁的叔叔、婶婶, 想问, 但又担心当众惹人笑话,她忍了忍,没有答腔。
保安很快围拢过来,两人架着一个,架着叔叔和婶婶往外走。
几名警察就像是掐好时间一样, 恰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。
保安一见真有警察来,双手一松,站在了原地。
有警察在的地方,还轮不到保安大叔动粗。
袁丹果在看到穿制服的警察之时,脸色发暗,她再也憋不住,冲到汪郁的婶婶跟前,压低声音问,“你倒是说说,我偷了谁的骨灰?”
婶婶使劲瞪了瞪眼睛,扬声喊道:“你偷了汪郁的骨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