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先生,您冷静一点儿,我们向您问问题,是想要确认犯罪嫌疑人是否熟识被害人。
她不是被害人,她不会被害!
好,专案小组的组长看到任子滔眼圈通红,深吸口气重新问道:您好好想一下,她平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?我们要是能确定犯罪嫌疑?
任子滔再次抢话,歇斯底里语速极快打断道:
她不怕被讹,扶老太太过马路,她碰到值得鼓励的孩子白送人蛋糕,她遇到流làng狗给领回家自己养。她品学兼优宽宏待人,友爱同学,有时候恨不得对自己抠门不讲吃穿不讲排场,却对朋友出手大方,她还和我说将来要为社会多做公益。你告诉告诉我,这样的一个人,她能有什么仇家!你们除了靠追踪我手机去猜她行踪还会点儿什么,一帮棒槌!
任子滔哐的一声把卧室门关上了,靠在门上眼泪就下来了。
啪啪两下甩了自己两个耳光,一定是他,一定是因为他太招摇,给他宝贝儿绑了。
要钱啊,我求求你了,我很有钱,打电话赶紧要钱,我全给你,我不报复,我不告诉警察,给我男男还给我。
门外,刘澈眼睛也通红一片,拽着专案组组长说:李哥,李哥,你不用问他,我也了解江男。我告诉你,江男不会像那照片上显示的流很多血是不是?她不会那么脆的,她一定没事儿,因为她很能打架啊,抡起裤腰带敢下死手能给人抽死那种。对,是这样的,她真的不像其他女孩遇到事会惊慌,她常常是以牙还牙,不,她是别人要是敢得罪她,她一定会先弄死别人,那是绑匪的血是不是!
这位李组长和同事无奈对视,要是听这俩人的,他们说的完全是两个人。
门口有人走了进来,刘澈扭头:爷爷。
专案组的所有成员,也立刻站起身敬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