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很久不说话了,甚至断了所有联系,但是有些东西我只想给你,就算你不要,我也舍不得给别人;
其实等没有关系,等多久也不是问题,问题是等不等得到;
最近我状态很糟糕。因为我经常上一秒想通了,释然了,甚至能换位思考在心里替你帮我解释,下一秒又想不通了。会在心里歇斯底里质问我是你的谁,会怨恨你为什么说的全是以前子滔的好。我糟糕的情绪和真心,难以自控,不断循环。
跟踪你,去你宿舍楼下转悠,对着你的头像一会儿上线一会儿下线,我死缠烂打的样子一定很丑吧。可若不是太想让你主动和我说说话,谁愿意做那个小丑;
我没管好自己,没管好脚,我使劲折腾只为见到你的时候,其实就是爆炸想你,挺不住了。没主动找你的时候,是憋着想你。
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的是英文:
I want to be the person whom you most like to see and whom you’re reluctant to say goodbye to。(我想成为你最喜欢见到和最舍不得说再见的那个人。)
衣帽间里响起江男抱着日记本的放声哭声。
同一时间,法式餐厅里的刘恒,已经静静地坐在那里等了一个半小时。
又一个小时后,江男才匆匆忙忙去地下停车场。
她边走边低头把手机键盘切换成英文模式,想给任子滔发句英文,约他。
就在这时,刘恒的电话进来了,江男才记起还有和刘恒吃饭这事,看日记哭的给忘了。
抱歉啊抱歉,你等很久了吧,我有点事耽搁住了,我这就过去。
刘恒笑了笑,似是一点儿也不介意:很可惜,今天不行了,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,我接到领导命令,有紧急任务必须马上出发,我已经往回赶了。
江男正张嘴要说那你注意安全,再见,忽然被后面的人堵住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