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忙,我这斜挎包里有源芳早先给买的面包饼gān火腿肠,那面包不吃都快要过期了,早上我就都背着了,我们几个老头晚上边玩边打扫,一人吃好几个面包,一点不饿。

说完这些,老爷子才指着江源达背影小声问:他咋了?我瞧着不对劲。

苏玉芹说:谁道了,有病,这一天在公司,不定多少人挨他骂呢。

那总得有个原因吧。

就是上午参加个婚礼,你说他明明是代表男方这头的,结果听说人新娘子大学毕业就嫁人,场面再弄煽情点,那司仪又让新娘子拜别父母,又让搂娘家爹的,人家没咋地,您大儿子疯上了。不知道的,以为今天是他闺女出嫁,他是人家爹。

老爷子也一脸啧啧的表情,可见心里嫌弃的不行。

这回他不再小声了,正常音量道:子滔那小子多好,将来婆家就在跟前儿,大伙打牌玩法都一样。

江源达将蜂蜜水往老爷子面前茶几一放:您现在就知道打麻将。

嗳?你这个臭小子,和谁发火呐,给二哈都吓着了,我哪句话说的不对?

苏玉芹噗的一下笑出声。

江源达只能又从客厅转移到卧室,给任建国打电话,那面接起来他就说:你不是开车回的老家嘛,怎么不像是开回去的,是推回去的吧?

任建国:啥意思。

你这都走几天了,什么时候回来,还去不去京都了,你不去我自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