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妈,你还有事吗?没事我得洗脸睡觉。
没了,本来也没事,你爸做梦说你从铺上掉下来了,他非让我打电话。
他竟瞎想,挂了,晚安。江男赶紧挂断,抹了把任子滔额上的汗:你没事吧?
任子滔一猛子扎进去,动了动才说:丈母娘再打扰几回我就废了,哎呦我小宝贝太体贴了,为我撒谎。
而另一头江源达又呵斥上了苏玉芹:你是不是傻?还告诉想吃啥晚上去找子滔,和男孩、和谁也不能挺晚出去,哪有你这么教的!我一个当爹的不能说,你当妈的咋这么不上心!
苏玉芹穿着一身睡衣坐chuáng边,一脸无语道:我发现你这人,思想咋那么复杂呐,子滔是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,挺单纯的。
切,江源达心话儿:他就没见过哪个男孩子单纯,他也是从男孩子过来的。
那下回你直接和闺女通话,省的你又偷听又嫌弃我嘱咐不好,一天竟事儿。
这回江源达没吱声,沉默地躺在chuáng上。
过了一会儿,苏玉芹听到他长长的一声叹息:唉!
这声叹息,给苏玉芹影响的也有点睡不好了,也叹了一声。
她心想:其实如果她和老江的婚姻没闹出那些事,孩子听不听另说,她也会像其他妈妈一样担心这个惦记那个,可她现在不敢拦着闺女处对象,甚至是支持闺女和子滔在一起。
她怕因为经了江源达那事,闺女不再相信男人,万一错过知根知底的子滔,那真是更难掏心和别人搞对象了。同样的,她也不信任别的男孩子,不敢把女儿jiāo给别的男孩子,子滔嘛,至少她能放心一些。
第二天上午九点,江源达的奔驰车还没到饭店门口,他手下副经理小张,就已经携父母站在门口恭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