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子滔却没管这些。
他席地而坐,在看着手中攥着的蓝色chuáng单。
将chuáng单铺开,大海的蓝,红色的血,映照的格外明显。
他用大拇指摩挲已经gān涸的血迹,摩挲了一遍又一遍才将chuáng单重新叠好站起身,瘸着腿走向衣帽间,将chuáng单放在了最下面的抽屉里。
写字台前,他取出一个崭新的日记本,摘下笔帽在上面写道:
2000年9月3日,我得到了江男,我很开心。
一个女人看起来好,用起来也好,那才是真的好。
她就是这样的女人。
而我,第一次却表现的格外不好,为了证明自己,只能不顾她的讨饶,最后给她累到睡着。
此刻感受?
嗯,从此,不论将来我是什么,我是她的。
并且在心中期盼着:
能在年轻时,做她最亲密的情人,让她快乐的像个小公主,将来再给我生个小小公主,我会一个手心里是她,另一个手心托起小小公主。
中年时,做她并肩信任的爱人,有一天父母生老病死,我们身边没有什么亲人了,我也会陪在她身边,为她担当,做最后一个守护她的至亲。
老年时,和她一起做最贪玩的伴儿。到时候不论科技产品怎么更新换代,都要负责教会她,不给子孙儿女嫌弃我们的机会,要让她感觉从没被社会淘汰,她还是一个最时髦的老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