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男脸红红,对着光膀子的任子滔,啪啪两声就拍他后背上。换个衣服也闹,一会儿上课该来不及了,将T恤兜头扔下:是你自己扒掉的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个bào露狂。

挨了打,这回速度就快了。

两分钟后,任子滔被江男扯下了车,他改坐自行车后座上,等着被送去上学。

江男背好东西,锁好车门,不能让私家车又开进学校,影响不好,再说学校也不让,只能换自行车进校园。

她先把腿跨过大梁,让任子滔坐好,这才踩着脚蹬子,一鼓作气让车轮转起来。

拉着一百多斤一米八身高的大男人,车筐里又是书又是俩人的包,说实话,江男也有点吃不消。

尤其是下午一点多钟这时间段,九月份的太阳简直太毒了,热的她不行,全凭着一口气在支撑。

然而,任子滔坐在后面还不消停。

换一般人,腿受伤就老实坐着呗,他不的,他唱歌,好好唱也行,他不,他改编。

所以他刚开唱就差点让江男泄气,差点车把一歪,俩人一起摔倒。

任子滔搂着江男的腰,自顾自悠着脚唱道:

脸贴着背坐在自行车上,听听音乐聊聊愿望,你说我越来越温柔,我希望你把我放心上。

我说想送你个làng漫的梦想,谢谢你带我找到天堂,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,只要你讲,我就记住不忘。

我能想到最làng漫的事,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,直到我们老的哪也去不了,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。

江男在前面撇嘴:还宝呢,我能把你当成手里的包。

而任子滔是唱完,十分温情地将脑袋挨到江男的后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