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夏:gān嘛不回答我的问题?
他说得gān净利落:因为你脑子有坑。
傅时卿瞥了她一眼:成天不知道在想什么?舒彦那种跳梁小丑,我真想宰了他,我保证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。
南夏:你不是想从他那儿拿到那什么矿山、码头的转让书吗?
不是我想,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。
就是施舍给乞丐,舒彦他也不配碰。
南夏虽然也觉得舒彦幼稚:你话也说得太难听了吧。
难听?傅时卿挑了挑眉,挺稀奇的模样,你觉得我说话难听?
其实他的嗓音低柔沉着,听着让人很醉心,尤其是尾音,有那么一瞬都是苏苏麻麻的。
南夏收敛心神,没打算让他看笑话:声音好听,可话里的内容难听。
傅时卿冁然而笑:我当你夸我了。
夜深人静的,两人并肩站在树底下,倒有种说不出的契合感如果忽略他的话的话。南夏心里不那么畅快,可又不能说他什么。
你到底想怎么样啊?傅先生,我的广告还没拍完呢,我得回酒店了。
我可是病号。他看她一眼,你个小没良心的。
说完他就顺着河道往前面去了。
南夏撇撇嘴,抬脚跟了上去。两个人,又这样安静走了很久,他才停下来跟她说:时候不早了,我送你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