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别说:那原本就是属于令堂的东西。

傅时卿说:其实我也无所谓那点小钱,不过,他不配。有一点他没说,那就是南夏。

童别没出声,心里倒是认同。他母亲的财产,却被傅明山慷人之慨,用来讨好另一个女人。别说傅时卿这位正主,他都觉得心里不对付。

傅明山的这些个风流债啊,哪儿哪儿都能碰见。

对了,沈安小姐想见您。童别想起来,连忙汇报。

不见。

童别被堵了一下,想说点儿什么,傅时卿已经走了。

他连忙跟上去。

不知道为什么,南夏的心情就是不好,几次拿起手机,想给傅时卿发条短信,临到了了,又死要面子地放下了。

回到酒店的时候,天色已经很晚了。

她都走到酒店门口了,又按来时的路折返回去,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。
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这座销金窟的,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自己已经在里面了。入目是金碧辉煌的摆设装饰,冗长的甬道四通八达,脚下是红色的地毯,身边来往的男男女女谈笑风声。

看着好像是挺正常的,可是,又透出一种沉沦的低靡。

这是一种很古怪的气氛。南夏以前去过一次澳门的普京赌场,就是这种氛围。她闭了闭眼睛,感觉自己进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。

也许是心情的原因,她下意识想要拔腿离开,可又本能地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