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起了手机。
傅时卿洗得不算快,也不算慢,水声一停,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,他的头发还没擦gān,不时往下滴着水。
湿了浴袍。
还有那么一两滴,沾在锁骨上,顺着白净的胸膛滑入衣襟里。
南夏只瞟了一眼就低下头,飞快滑着手机,一颗心七上八下的,不敢再抬头。
他走过来,停在她面前,问她:饿不饿?
还好。她垂着头玩着手机,视线却一直落在视野里的这双脚上,感觉两人特别近,忽然也有些纠缠的紊乱。
这样受制于人她忽然有点懊恼,猛地抬起头。
就这样,目光对上他含笑的黑眼睛,就这么顿住,不能移开了,连原本要兴师问罪的力气都失去了。
她怔怔望着他,早不知道自己要gān嘛了。
傅时卿低下头,轻松捏起她的下巴,神情里,总有那么点儿慵懒的笑:玩什么呢?
南夏口gān舌燥:象象棋。
傅时卿说:玩这个,我可是高手,下次记得找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