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就常常带她过去玩。不过,可能是性格使然,他挺冷淡,对她爱答不理的,要么就是噙着笑,没什么温度地假笑一下,敷衍几句。
永远是那么目中无人,高高在上。
想到这里,南夏咬了咬唇。
怎么了?他转弯时从后试镜里瞥到她涨红的脸,调侃,生病了吗?
南夏别开眼,心里憋屈:有点热。
他开了点儿窗。
后来是漫长的两相沉默。
成年后,他们基本没怎么见过,实在算不上熟悉,遑论还有父辈的龃龉。
南夏也不知道该怎么搭话,感觉他也不像个喜欢废话的人无聊掰了会儿手指,她又悄悄从一旁打量他。
这张脸,百看不厌,她可以撸一万年。可惜啊,只能看看,正应了那句美若天仙,毒如蛇蝎。
而且,这厮就是个没心肝的。从小到大,看他对哪个女孩子假以辞色过?
小时候不懂事,热脸贴冷屁股,同样的覆辙,可不能重蹈第二次!
不知道为什么时候,天色渐渐暗了。南夏往窗外望去,乌云压得很低,仿佛就在头顶,不一会儿就泼下倾盆大雨。
她忙把车窗摇上。
下雨了!
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