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他冷冷道:“或许我真的是太宠你,宠到你竟然以为自己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,狂的没边了!”
“公子,”阿糖不知,她现在为时寒鸷说的每一句好话,都是日后此事无法挽回的一颗棺材钉。她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捏着公子宇的袖角:“死者已殁,我们都要往前看。如果您可以和时寒鸷联手,卖他一个人情,那么以后您和北陌国不就有了联系?”
“还真是TMD一个好主意,”公子宇背对着阿糖,半晌气愤不过,侧脸望着阿糖:“当初时寒鸷以谢芳宁替身救了你,现在你还想用替身救谢芳宁?谢小姐,劝你适可而止。”
阿糖愣在原地,仿佛被整个世界扇了一巴掌,耳边隆隆作响,全身血流逃一般的四处乱窜,浑身颤抖发软,定在原地无法动弹。
“我——”红唇颤抖,却怎么也说不出话。
望着阿糖在自己面前窘迫,唇尖颤抖,眼角泛光,公子宇狠着心拽着她的手腕,拉着她回到马车上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寂静的街道上只有马蹄轻落的清脆,阿糖缩在马车的一角,抱着膝盖可怜巴巴望着公子宇:“那,那你准备给你爹说吗?”
公子宇靠着车壁,身子随着马车颠簸轻轻摇晃,瞥眼瞅着阿糖的委屈,于心不忍。
嘴上却还是不老实:“那要看你怎么表现。”
怎么表现?
阿糖眼波流转,蹙眉想了半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公子宇,瞪大眼睛无辜表衷心:“这是时寒鸷之前给我的,我就一张!”
又听到时寒鸷的名字,公子宇胸口一闷,恶狠狠捏着阿糖下巴,凑近她:“本公子发现自己在你眼里越来越没下限了。”
“什么叫下限?”阿糖脸颊被对方捏在手里玩,动弹不得,只能嘟着嘴巴勉qiáng道。
公子宇眼帘垂下,落在阿糖的嘴唇,落在阿糖的颈间,继续向下望去。
他就这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阿糖,看的阿糖浑身发怵,下意识想要爬出去,却被对方抓着领口拽回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