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糖抱着胳膊冷笑一声:“陈公公也别说这种怪话,公子收留我的时候已经说明,我的去留是我的自由,他不gān涉,您也别操太多心。另外,我只是向您提出需求,谢芳宁现在被铁链捆着,我无法伺候她吃喝拉撒。要不然您找人伺候,要不然您就将钥匙给我,每次我们吃完再锁上。”
“你们相识这么久,不会放走她?”
阿糖扬起下巴冷笑一声:“公公您有选择吗?且不说这次押解谢芳宁回宫,是我们公子的安排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再说了,若我们真想放过她,还会让你见到她?”
“你——”对方句句在理,陈公公虽然理智已经同意,感情上却无法接受一切按照阿糖的想法来。半晌,他只是打量着阿糖不表态。
阿糖摊开手等待对方给自己钥匙,半晌不见,眼波流转负气哼了一声,转身就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陈公公喊住,随手将钥匙抛在阿糖脚边:“旁门左道。”
等到钥匙攥在手里,阿糖这才冲陈公公做了个揖,软软道谢。
转身时脚下一软,差点摔一跤,这才意识到此番唇枪舌剑,后背早已湿透。
公子宇正在房内和时寒鸷探讨回宫之后的复命。
同时听闻阿糖从陈公公手中要走钥匙,并且将陈公公气的不行,彼此相视一笑。
“连我都头痛的陈公公,她竟然可以降服。也真是难为她了。”公子宇将手中书籍随意扔在一旁,和时寒鸷微微一笑。
时寒鸷想起阿糖对着陈公公牙尖嘴利,两个人都是善于用语言做武器达到自己目的的人,想来陈公公并无追究,也是难得棋逢对手:“是她做的事。”
说完阿糖的事情,两人又想起彼此现实中的烦忧,彼此又陷入了沉默。
“此次我来,是听说三皇子殿下之前竟然和二皇子殿下有约定,要将谢芳宁送给二皇子?”时寒鸷坐在公子宇对面,双手覆在桌面弓着身子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