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芳宁,他们在说你爹的财宝,你有没有听说这些消息?”说到钱,阿糖已然忘记当初两人的争斗,而是凑近谢芳宁小声道。
毕竟她和谢芳宁只能算是情敌矛盾,而他人与公子宇算是敌我矛盾。
她可是帮亲不帮理。
正在沉思的谢芳宁刚准备回答,抬起眼触及公子宇望着自己的眼神,愣了一下,轻轻的摇摇头。
只是,这种事情的处理方式,倒和某人手段如出一辙。
“然后呢?”
故事听的正酣,秦夫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愣愣坐在椅子里,眼泪慢慢顺着眼角落了下来。
战瑶走到秦夫人身边,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,转过脸望着大家继续解释:“那个时候,是沪邑村最热闹繁华的时候,来往商旅络绎不绝。每天从家门出去的男丁越来越多,开始还有人回来吃完饭,渐渐回来的人越来越少。有的人说,那些人被藏宝dòng里的野shòu吃掉,也有人说那些人挖到了藏宝dòng里的财宝,跟着离开的隐卫抛弃妻子远走高飞。渐渐,各种流言纷飞。有人说听到藏宝dòng里有一只千年神shòu,它吞噬生人,口吐毒雾,只要经过藏宝dòng附近的人们都会卧chuáng半月有余。”
“说的好可怕。”阿糖凑近公子宇身边,抱着他的胳膊求庇护:“公子,哪有那么多的宝藏,我们绕路走吧。”
“说的,是非要人离得远远,不再靠近。”公子宇双手搭在桌上,冷冷一笑。
“这么久,你们胆敢在村外袭击来往车队,就没胆子去藏宝dòng里寻找夫婿?”在欺骗方面,谢芳宁可是师祖。
她低头仿佛对指甲有了兴趣,一边整理一边道:“感觉,你们是不是故意将我们往坑里带呢?”
“各位!”这么一说,秦夫人陡然站起,扶着胸口抖着嘴唇暗暗哭哭啼啼半晌,叹了口气扬眉解释:“奴家的话句句属实,并无欺骗。只是比起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神shòu,从来往车队身上寻找线索对于奴家,以及村中其他失去夫君的村妇们来说,更有效果。”
“奴家知道奴家做错了!”秦夫人说到兴起,径直朝大家跪下,抬起双手磕头:“奴家听战瑶姑娘说,你们是官家的人,奴家求求您,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夫君——”
秦夫人越说越激动,陡然之间一口气上不来,翻了个白眼,倒在了公子宇脚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