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扶大厦,换安乐。”那么长的一段话阿糖已经忘记的差不多,想了半天,只想到六个字:“就是您说了一段,让人心中下雨还要给您撑把伞的话。”
这个阿糖,学问不高,夸人把戏最高。
公子宇和煦笑笑继续看地图:“那都是写着玩的,你若喜欢,可以看看诸葛亮的出师表。”
仿佛是听到劝退的话,阿糖摇摇头举起已经被打肿的手:“季先生说让我将您的词抄上一百遍,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才能继续去上学。”
公子宇微微蹙眉,仿佛明白对方在做什么——
“所以公子,您有没有写的比较少的诗词?”阿糖一本正经的在书柜上到处寻找,随即询问:“您说,如果我到了过年的时候再去上学,季先生会不会回家过年?那我还有必要学吗?”
啪!
“哎呦!”阿糖半躺在公子宇面前的椅子上,肿成面包一样的手揉揉脑袋:“公子,你再这样揍我,下次就算我们桌前打架,我也不和你桌尾和了!”
“?”一滴墨落在地图上,公子宇一脸的难以置信:“你刚说什么?”
“您没听过吗?”阿糖嚣张的扭扭腰趴在桌上望着对方:“夫妻之间chuáng头打架chuáng位和,我们就是桌前打架桌尾和?”
“好,好,好。”
公子宇深吸一口气,手指轻轻敲击桌面,低头寻找着什么,声音逐渐yīn沉下来——
“好好写!”
阿糖坐在公子宇桌前,一边哭哭啼啼,一边颤抖着右手,写下毛毛虫一般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