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来一回,阿糖终于明白了。
“那个——”
“你们,可听说过新任塞北侯顾泽林?”
没等阿糖说些什么解释,公子宇循着声音抬起头朝两位少年走去。
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青衫少年看到公子宇走来,下意识拉着蓝衫少年退了一步,一脸戒备。
“在下玉剑山庄公子宇,之前和——”
“你就是公子宇?!”听闻和自己jiāo手的是公子宇,蓝衫少年瞬间来了jīng神,将胳膊从青衫少年怀中抽出,朝他走了两步:“我爹昨晚还说预计这两天您就到了!”
随即想起什么似的,转身先飞去屋顶取了自己的剑,回身迟疑的望着面前两人:“可是从未听说您双目已...”
“真是晚辈有眼不识泰山,多有冒犯。”青衫少年拉拉蓝衫少年的袖子提醒,走上前抱拳冲公子宇鞠了一躬,然后看着阿糖微微一笑:“顾泽林正是我家父亲,我是顾铭,这位是我兄长顾准。”
顾准也跟着欠身抱拳一本正经道歉:“多有得罪,不知者无罪,请公子莫要介怀。”
“哼!”不等公子宇说话,想起刚刚杀机重重,阿糖心有余悸的嘟起嘴巴别过脸:“若是杀了人也要道歉说自己不知者无罪么!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——”
蓝衫少年本就嘴笨,遇到对方抢白,肿着猪头脸结结巴巴半晌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,只能哭腔望着青衫少年:“顾铭,你要包包我——”
原本想说的帮帮我,因为脸肿了,在大家听来变成了包包我。
在场所有人望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,一脸忍俊不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