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没法解释清楚。
沈墨转身离去,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没入夜色之中
欧阳愠耸了耸肩:“对,就是这样。”言罢,她纵身一跃,翻墙过去了。
段珏满脑门黑线:“哪样?大哥,你知道么?”
段瑞没说话,当即转身离开,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怨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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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坤殿内燃着进贡的紫檀香。
内殿鸦雀无声,唯有沙漏絮絮作响。
尧柔躺在软榻上迟迟未醒,萧炎暂时还没想过让她死。作为一个帝王,他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他征服不了的女子,尧柔一日不向他服软,他便一日不甘心。
得不到的总是叫人牵肠挂肚。
御医小心翼翼把脉后,并不敢多看软塌上的女子一眼,她穿着民间妇人所穿的常服,一看就是不是宫中贵人,御医装作对此妇的身份一无所知,道:“回皇上,这位夫人已有孕一月之余,今日中了迷香,才致迟迟未能醒来,夫人的身子并无大碍。”
萧炎闻言,眉心突然蹙起,他看着软塌上的人,不难想象的出来段青山是如何的痴恋她。
萧炎在乔家有眼线,自是知道乔二爷这些年并没有碰过尧柔,但她这才嫁入侯府,转眼就有孕了!可见段青山要的有多勤!
萧炎深吸了口气,一挥手让御医退下,待内殿再无旁人,萧炎走上前,掐了尧柔的人中,迫使她醒来。萧炎的指尖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力道,对尧柔有种既爱又恨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