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就喜欢这些案件,让他慢慢去查。”蒋行沛淡淡的出声,深邃的眼毫无波澜。
“……”齐廉没差一口酒喷出,儿子明明知道这个案件的方向,甚至还知道这起案件的相关人员,偏偏让老子从头查起。
这是一对真父子无疑。
齐廉心情忽然好了那么点,他掸了掸烟,眼眸轻眯了下,“孟贺铭养在海外的女人和儿子也被人给做了,就在孟贺铭被抓的第二天,孟贺铭千算万算也没算他隐藏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和儿子,最后还是逃不过一死。”这种道上行走的悲凉结局,齐廉见得多见怪不怪,不过孟贺铭这么快就歇菜了,他还是有些意外。
蒋行沛没怎么表态,他浅浅的抿了口酒问,“孟贺铭那盘监控修复怎么样了?”
齐廉面色一抹愁虑:“对方的身手太好,拘留室仅黑了一分钟,孟贺铭就出事了。不过我们考了份回来修复了部分,比照身型来看应该是个女人。”
蒋行沛没作声,他的目光更加深邃了几分。
齐廉在沉思片刻,抬头看向蒋行沛问,“沛哥,你觉得会是谁?”
蒋行沛依然没回齐廉,慢慢地递红酒入口。
齐廉也没再多问,最近信息太多一时间他也需要好好消化,他吐了口气,“不过孟贺铭这条线索被切断了,毒láng做事恐怕只会更谨慎。线上的人说,毒láng近年在游海边界出现过。”
蒋行沛毫不犹豫道:“让线上多放一些消息出去,让毒láng相信那东西就在我手上。”
“沛哥,这样风险太大了,我们——”齐廉正要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,书房的门被敲响了。
蒋行沛下意识的做了个动作,把摆放在茶几中间的烟灰缸推到了齐廉的跟前。
齐廉‘噗哧’一声很不厚道的笑出,“沛哥,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你也是个惧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