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宋宋。”
“……”蒋行沛。
蒋行沛正懊恼没制止宋伊,让她喝太多了,现在该怎么问,忽然醉醺醺的宋伊又呢喃的开口了,她醉意的嗓音酌着伤痛,“童伊已经死了,我是宋伊,我是宋伊…”
这一句几乎带了转机,蒋行沛趁机轻轻问,“宋宋,你又怎么是宋伊了?”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。
宋伊很恼火皱了皱小脸,还抬手打了下蒋行沛,呢喃着,“我怎么清楚,我还想问呢!大概一觉醒来就是了,明明我都已经死了,怎么就成了宋伊。”
“……”蒋行沛。
蒋行沛看着醉得不浅的宋伊笑几下,要拿之前他一定觉得宋伊是喝多了胡言乱语,他现在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证据就摆在哪里,他不信都不可能了。
虽然这个事实他有点无法接受,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。
但这就是那么匪夷所思的事实。
“我头痛死了!”宋伊扬手就砸自己的头,被蒋行沛制止,把她的小手握在大掌中,深眸疼惜,“别砸,我弄醒酒汤来。”
蒋行沛喂了宋伊的醒酒汤,完全没有睡意。
他仔细瞧着chuáng上睡的软乎乎的人儿,脑中却没有之前几天的混乱,甚至还有的小窃喜。
蒋行沛大掌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,他俯身吻了吻宋伊的额头,把被子给宋伊压了压,又起身了。
他提了瓶红酒到书房,给齐廉拨了电话,齐廉好不情愿,很久才接听,蒋行沛今晚耐心很好,起了酒,慢慢品着,等齐廉接电话。
齐廉接听后,蒋行沛也不管齐廉听没听,淡淡的开口,“齐廉,你信这个世上一个人可以进另一个人的身体吗?”
“嗯,男人和女人。”齐廉一边处理文件一边随意答。
“……”蒋行沛无语,嫌弃道,“一天脑子都在想什么?我的意思是灵魂借寄到另一个人身上。”